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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恒州护着我和孩子向外走。
周聿白猛地抬起头,嘶声吼道:
夏言,你跟着他走可以,孩子必须留下!
林晚晚愣了愣:
聿白,你想要孩子我能给你生。。。。。。
周聿白眼神癫狂:
不,我只要夏言的孩子!
秦恒州脚步未顿,不耐烦地抬手一挥。
保镖瞬间将周聿白反拧跪地,脸砸在瓷砖上发出闷响。
车内暖光流淌,佑安在秦恒州怀里沉沉睡去。
顶楼公寓的餐桌铺着软绒桌布,糖醋排骨泛着琥珀光泽,水煮鱼红椒翠葱浮在热油上,蚝油生菜碧绿透亮。
全是我和儿子爱吃的菜色。
秦恒州将佑安放进儿童椅,指尖轻掖好他颈间的软巾。
我夹起一块排骨,齿尖陷入酥烂肉质。
记忆却猛地回到五年前。
出租屋里,冷水泡开的廉价泡面蒸腾着味精味。
我蜷在掉漆的桌边刚挑起一筷子,门被踹开,周聿白一身酒气打翻面碗,滚烫汤水泼了我满手:
你就吃这种垃圾跟你说了多少次,我周聿白的女人,要优雅!要配得上米其林!你这副穷酸样,让我脸往哪搁
眼前的糖醋排骨软糯鲜香,温暖直抵心底。
烫吗秦恒州将晾温的冬瓜排骨汤推到我手边。
窗外交错霓虹在他身后流淌成星河。
不烫,正好。。。。。。
我看着身旁沉睡的孩子和眼前专注为我布菜的男人,唇角不自觉弯起。
佑安迷糊睁眼,小手抓住我衣角咕哝:
妈妈…吃鱼鱼…
秦恒州含笑挑净鱼刺,银勺喂进他口中。
氤氲热气里,三双筷子碰到了一起。
周聿白被保镖粗暴地扔在医院后巷的垃圾箱旁,污水浸透了他昂贵的西装。
路人的指点和窃笑像针一样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