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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门口冷笑。
多么耳熟的话呀。
上辈子,我被梁大刚的转移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爸爸也是这么说的。
甚至用我妈妈威胁我,要是我不继续干活,就把我妈背到山里去,让她自生自灭。
我不能时时刻刻守着妈妈,只能忍着疼痛一点点干活。
这辈子,我要梁大刚也体会到这种绝望。
至于我这个亲生爸爸。
他越是在意什么,我就越要夺走!
晚上,我也没有懈怠继续出门干活,反正不会累,多挣点工分,我和妈妈以后也会好过点。
可我没有想到会在田坎上遇到梁大刚。
他被爸爸逼着挑粪。
可不再是早上的四桶,而是两个半桶。
我冷笑,马上就让你两个半桶都挑不起。
我开始拿着锄头挖地。
每一下挥舞锄头,我都用尽全力,没一会,就听到梁大刚那边的哭喊声。
真是悦耳的音乐,搭配着干活更有干劲了。
突然我手里的锄头被梁大刚抢走,他满头大汗,尖叫:
周勇正,住手,不准干活了,你给我住手!
我冷冷地看着他。
凭什么你说不然干活我就不干了,你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