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终于还是把手指甲伸嘴里了。
直接出去承认反悔不就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有的时候真的没必要撑死面子……
我又没有义务给他重温旧梦,是他自己忘了,那他活该。我凭什么就得二次奉献了?
……
(你说,我要什么你都会答应的。那你说话算吗。星星眼)
……
许少卿!怎么好像你的屁股就该给安鲤x一样!
那是他该觊觎的东西吗?
……心虚个屁!!大声拒绝他!
plan D:老子他妈的就不想做了。怎样!
嗯。
许少卿打好主意,就准备把鸭梨洗了收起来。这时,门开了。安鲤扶着门把手走进来说:“不好意思实在憋不住了,酒喝多了我得走个肾……”
他停住话头,把目光落在许少卿手中正淌着润滑油的鸭梨上。
许:“。”
安鲤凝神注视鸭梨,并思考。
许:“……”
与鸭梨对视了一段时间,安鲤就出去,把门关上了。
过了一阵,许少卿才出了洗手间,走到床边。他看见安鲤用被子把自己团成一团包着,脸都没露。
他爬上床,揪被子。而安鲤挣扎,把被子团得死紧。许少卿就把他整个抱起来,强迫他翻过壳来对着自己。
安鲤憋得脸红扑扑的,醉态的热情和失望的冷淡矛盾地出现在他的脸上。
许少卿先说:“要听解释吗?”
安鲤看着他:“你不需要飞机杯,你有我。那东西是给我用的。”
许少卿没说话。表示默认。
安鲤鼻翼动了下。
过会儿又问:“录音里那个,跟我做的。嗝,也是梨……吗。”
许:“是我。”
安鲤眼睛睁大了点。
许一顿,说:“是我控制了它。”
安鲤眼睛又缩小了,缩得紧紧的:“……那我可真他妈是药傻了。飞机杯和猪下水都分不清。”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