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墨其实早就好了,但是他一直提不起来兴致,每天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床幔都被他换成了遮光的黑布,床幔一挡,这床上四四方方的小地方压抑的透不出一点光,十分压抑。
他在床上睡得也是昼夜颠倒了,书也不看了,只是一味的拿着木头小人雕刻,刻的床上都是碎木屑,刻的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曲康也不敢说也不敢管的,但他又害怕王爷把自己饿死在床上。
每天到了饭点,他都是硬着头皮的端着饭菜进来,摆在燕清墨的面前。
还好,燕清墨这王爷当得也不是那暴躁易怒的上位者,他还是挺得曲康心意的,不迁怒下人。
燕清墨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手上的木头渐渐雕刻出了形状,惟妙惟肖的姑娘绷着脸与他对视,那种傲然的神情与那人真像啊。
此时此刻,他又恨自己这一手雕刻技术的炉火纯青,就连一些小细节都被他刻了出来。
瞧着那双眼睛,燕清墨忍不住一怔,手上的刻刀不自觉的就掉在了被子上。
他双手捂着眼睛,有些不受控制的发抖。
有时候人还真是奇怪,明明,他与她不过是敌对关系,剑拔弩张那么多次,就连他都没想到,竟会对她恋恋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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