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我愿。”司年重複这四个字,然后看向尚肃,“那你是愿意的?”
尚肃眉眼浅浅一弯,“美人相陪,又怎麽会不愿意。”
司年有些怔地看他。
心想:什麽美人啊,他们真要发生点什麽关係,佔便宜的也该是他。
司年垂下眼帘,看著尚肃垂在身侧的手,看了一会儿,终于伸手轻轻握住眼前的这只手腕,问:“比拥抱更亲密的是什麽?”
尚肃低头看一眼握住自己手腕的手,道:“亲吻?”
司年说:“我好几天没刷牙了。”
尚肃说:“其实没什麽味道。”
他之前用嘴给司年渡水时就知道了。
“还是不行。”司年低声道,“如果启动度够了,我不急著洗澡了,我先换牙膏牙刷。”
洗澡水和牙膏牙刷都需要亲密度到15%才能启动使用。
尚肃的声音也跟著轻了些许,“好。”
比拥抱更亲密的是亲吻,如果不亲吻,那比亲吻还亲密的行为是什麽?
尚肃没问司年会怎麽做,他只是静静等待,一如既往把主动权交给他。而司年握著尚肃的手腕站了一会儿,终于抬了抬头,说:“你能不看我吗?”
尚肃闭上了眼睛。
看他毫不迟疑地闭眼,司年一怔,回过神来便拉著尚肃面对自己,接著把人带后退两步,直至尚肃的背靠在冰冷的牆上。
“别看我。”
司年又说了一次。
不等尚肃说话,一隻微凉柔软的手覆上了他的腿心。
尚肃浑身一凛,瞬间鸡皮疙瘩遍佈全身,他下意识想动,但很快忍下了,手不知不觉握成拳,撑在地上的脚趾跟著蜷缩起来。
那麽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人突然造访,一瞬间传来的是惊悸,随之而来的,是酥麻,从尾椎迅速窜上头顶的酥麻。
司年倚在尚肃身前,视线落在一边,手上动作不停,出口的声音似乎喑哑了些:“我自己都很少做,不知道怎样最舒服……如果我手重了,你跟我说……”
尚肃下颌骨绷紧了,呼吸也急了些,似万分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但除了这个“好”,尚肃却不再开口说什麽,任凭司年在他腿间动作。
一开始还好,司年一隻手还能应付,可等尚肃被撩拨起来了,司年就觉得自己一隻手难以应付了。司年不敢看,却也因此越发觉得手扶住的器物沉甸甸的,还险些握不住。
心底不由歎息一声:好大。
尤其是跟他那个发育不全的玩意儿比,更是大得离谱。
一隻手实在酸得快扶不住了,司年不得不两手齐上,一手在前一手在后,上上下下撸弄,不一会儿两隻手都湿黏黏的,掌心都沾上了性器顶部滴落的液体。
可见经验的确不多,司年实在没什麽技巧,两隻手都酸了除了掌心下又烫又硬的肉棍大了数圈,却始终不见宣洩。不知何时司年的脸埋在了尚肃的肩膀前,手仍不停地动著,嘴裡忍不住抱怨一句:“怎麽还不出来?”
闭上眼的尚肃额上覆著一层薄汗,呼吸急促间听见这麽一句抱怨,蹙起的眉都不由鬆动了些,他忍了忍,张嘴:“摸一下最前面,揉一下……嗯……对,就是这儿。”
尚肃告诉司年怎麽做,司年格外顺从地一一照办,渐渐也掌握了些技巧,一隻手揉上面那光滑的顶部抵搓,另一隻手摸到最下面的两颗肉球轻轻揉按,尽心尽力地又伺弄了好一会儿,尚肃忽然伸手把司年的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