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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驱车去了我名下的私人诊所。
冰凉的消毒液蜇得伤口生疼。
林婉发来一张照片和定位。
照片中央,顾延琛和顾梓墨左右环抱着她,笑得开怀。
定位是我最常吃的那家私房菜馆。
今天出门前,我本来打算亲手为儿子做一顿庆功宴。
顾延琛看到后很不赞同:今晚给梓墨庆祝,我们出去吃。你不用准备了。
我问他:去哪里吃
他顿了顿,不耐烦地敷衍。
你身体不好,就别折腾了,在家休息。
原来顾延琛一早就打算带林婉和儿子庆祝。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我们里没有我了呢。
想到之前为了帮顾延琛拿下业务,我连续熬了七个通宵做方案书,最后胃出血住院。
而他,用这笔业务的收益,给林婉买下了市中心的大平层。
梓墨的毕业论文曾涉嫌抄袭,是我动用人脉连夜找来冷门文献,一字一句地帮他修改。
他的学位,是我费劲心血保住的。
而今天,他却说我的付出全是瞎忙。
这对父子,真是一样的冷血薄情。
我拿起手机,给银行经理打了电话。
冻结我所有的联名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