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嫌她产后小腹尚有松弛。
不觉涌起许多念头,一根根缠绕交织,裹作乱麻,分不出究竟是算计还是感激,朱琏一时呆住,任由盈歌的手在她柔软的腹部来回抚摸,最后挑开肚兜,直接摁在她的小腹上。
“这里,疼吗?”
等手暖了才伸进去摸她的小腹,掌心触碰到大片的细腻,微微有点儿松坠感,盈歌却并不在意,甚至带着圣洁的仰慕,很小心地把手捂在朱琏的小腹上。
似有似无,将将萌芽的恋慕里夹杂着对长姐的敬爱,朱琏给她的感受很特殊,既像歌谣里传颂的女神一样不可亵渎,又像深夜悄然潜入房中的妖精一般魅惑风情。
竟然想入非非,盈歌赶紧咬了一下舌尖,把散走的注意拉回。
“疼吗?”
执着地问她,朱琏回神,一抬眼对上盈歌浅灰色的眸,心头不禁一颤,却也忍不住腹诽:手还在人家衣裳里摸着,怎么眼神这么无辜?清澈得像是湖水。
怀疑她没有欲望,可一瞥眼看见盈歌红透的耳垂,简直是整个耳朵都抹了胭脂。
和穿着染血盔甲的凶煞外表大相径庭,朱琏发现盈歌非常青涩,应该不止是没嫁过人,怕是情爱都没接触过,纯白如纸,心思都摆出来,一眼就敲得穿。
她对她的惧怕早消失无踪,不免就想逗逗她。
“已经不疼了,但是胸部”
有盈歌暗中照管,朱琏恢复得不错,她假意扭捏,细细哼了半声,没骨头似的,软绵绵朝盈歌怀里靠,秀眉微蹙,轻轻撩起眼皮,水汪汪的眼望着盈歌,然后慢慢地一咬嘴唇,欲言又止,作出难受忍耐的表情,妖丝丝地勾她,“有点儿胀~”
“涨奶?”
可都好些天了,盲婆的药不该没用啊。
盈歌正直地开始思索哪里出了问题,朱琏暗笑,忽然从她怀里脱出来,双臂搂着盈歌的脖子,重新贴上去,胸部顶着她的,探出粉红的舌尖舔一下盈歌的下巴。
“盈歌,帮我~”
“”
耳尖更红了,像是被掐出血来,可念头还是在药上打转,不过朱琏不会说谎,盈歌想了想,忽然将朱琏抱起,走前两三步将她放在一张旧桌上,郑重的见她衣裳解开。
朱琏还沉浸在逗她的心态里,哪知盈歌来真的,一不注意没遮住,胸脯一凉,两只白乳早露在外面,不觉羞赧,身子微微发烫起来。
想把乳儿遮起,盈歌却看得认真,丝毫没有下流的举动。
“很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