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胀吗?”
朱琏嫁入太子府后便有过生育,一对美乳因此被催得成熟,白生生,俏挺挺,乳尖粉红,乳晕小巧,下端圆润微坠,形态极美,像一颗雨滴,又像枝头饱满香甜的果儿。
在眼前一颤,盈歌霎时看得呆住。
但很快醒了神,盈歌伸手谨慎地摸了下朱琏的雪乳,的确是有点儿胀吧,便十分主动地凑过去,朱琏还来不及反应,盈歌就张嘴含了她的乳,算着力道,一吸。
“嗯~”
哪料她真吸,朱琏顿时脸红耳燥,乳头被她吮得有点儿酥麻,痒痒的。
盈歌却格外认真,但吮了以后,还是忍不住舔了舔。
一瞬忘乎所以,含着她的乳果像是得了蜜,盈歌舌根发软,黏黏地粘在乳头上刮了五六下还舍不得,又回味起当时给朱琏吸乳时的情形,口里干涩发渴好似灼烧。
不住埋在她的乳前,鼻尖顶着乳肉,舌头舔了又舔,嗅着淡淡的兰香,盈歌不觉恍惚,舌贴着乳头打钻,渐渐地耳根燥烫,一惊,急把含在嘴里的乳果吐出来。
朱琏:“”
其实已经没有下乳了,粉果儿被吸得勃起,也不见有乳汁出来,只是表皮一片水泽,亮汪汪的,都是盈歌留下的津水,朱琏心跳暗暗加快,赶紧把衣裳耸起,把两只乳裹住。
终究拗不过廉耻,朱琏不敢再把衣裳敞开了,脸色绯红,她悄悄瞄盈歌,见她魂不守舍,两眼空空,像是着了道入了迷,懵懵懂懂,好似没琢磨过来刚才的事。
外头忽起动静,不知是哪个娘子从楼里出来,正和王淑讲话,盈歌才把神凝回,终于想起自己把朱琏叫来不是为了吸乳,而是有事情要与她交代。
“去燕京,不会带她们。”
定了定神,盈歌站得笔直,敛去方才的沉溺,虽然脸色仍挂着淡淡的红晕,可神情已变得漠然,她看着朱琏,声音不再温和,冰冷不近人情:“你想走,不要想,带她们。”
“你是说——”
“地窖里的女人。”
原以为要她撇下其他娘子们独自去燕京,朱琏心提起来,脸色红转白,好在盈歌说的是地窖里的娘子,朱琏松口气,可再一想,便如掉进冰窟,浑身僵冷。
关在地窖里的娘子虽然神志不清,但都是活人啊,朱琏晓得她们是因为金兵的折磨虐待而陷入疯癫,如果能够换个地方,好生修养,说不定能够恢复过来。
能救便尽力救一救,朱琏于心何忍,正想开口向盈歌求情,忽然对上她锐利冷森的目光,朱琏一惊,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荒唐——她是施了恩惠,可恩惠并非无度。
盈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是俘虏,不是座上宾。
“我,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