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主人的整洁,沉烈那地方的味道其实很干净。
若更准确些来说,郑婉自己的喜恶在这种事上最为鲜明。
这人面上瞧不出端倪,身体倒是很诚实。
她轻轻绕指揉弄了一会儿,汩汩清液便在他的微喘声中溢出,黏腻地缠绕在她指节上,蹭动间声响缠绵。
郑婉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便俯下身去,自掌中圆硕的铃首开始细细舔弄,指尖难以合握间,一边舔含一边上下撸动,一路shishi吻过血管有些狰狞的脉络,随即尽量张唇,勉强吞住他太过粗涨的顶端,随即低首,一点点含吸着往下。
青年的喘息逐渐不加遏制,郑婉自知自己的取悦并不算娴熟,但对眼下的沉烈来说,大约已是登峰造极。
她莫名懂得沉烈为何总喜欢先伺候她那一遭。
分明没有任何肉体上的愉悦,他的尺寸甚至让她有些辛苦,但耳侧男子的呼吸声实在勾人。
她是没出息的,只听这样一两声,便莫名心发痒,身子shi乎乎的越发难受。
唇与手的配合越发顺利,郑婉不自禁地越吞越深。
只是如何尽力往下含,也只能将将停在一半。
喉间被抵撞,难免有些不舒服,但沉烈的兴奋是很好的安慰剂。
灯下的青年双眼蒙住,汗意淋漓,因她而起伏的xiong膛肌理绷张,线条越发清晰。
郑婉有时也不禁感叹,这人着实是有几分做狐狸精的天资。
她勤勤恳恳地努力了许久,青年腿间的阳物仍是挺拔狰狞,只看一眼,便让人腿脚有些发软。
郑婉尝试了许久,又是吮又是舔,但沉烈这头仍是没有半点要出来的意思,还是低叹一声,坐起身,跨坐到他身上,搂住他,轻轻吻他颈侧的汗痕,有些气馁道:“我这样不舒服吗?”
“很舒服,”他眼下双手被缚,偏偏有本事颐指气使,“但若你想我更舒服,就坐上来,阿婉。”
郑婉左右是也被勾得不上不下,闻言便跨坐上去,双手交迭着挂在他脖后,前后动腰,一点点磨动起来。
看这么一场活春宫,她早也足够shi。
黏连的声响落人耳中,暧昧yin靡。
或许眼下沉烈被遮住视线的缘故,这一次同从前,有些微妙的不同。
郑婉一边低喘着活动,一边盯着他清整的半张脸。
快感逐渐堆积,心下不安分的坏种作祟,引诱着她渐渐凑近,断断续续发问,“这样呢?舒不舒服,阿烈?”
他遮住了那双有时妖孽的眼,剩余的五官是很鲜明的冷感。
这副动不能动,汗静静淌的样子,像极了高堂清月,不可亵渎,却偏偏被她一点点贪心拉扯下欲海。
郑婉莫名喜欢这种为非作歹的放肆。
青年克制的喘息如同佳酿深醇,勾得人浑身酥麻。
他挺身抵住她的额,背后缠住双手的衣绳随即扯紧,xiong腹肌肉跟着绷张,仿佛迫不及待,要顺应着她的磨动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