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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第1页)

  沈钦言一定是其中之一,就冲着都察院那个疯狗架势,沈钦言撇不清关系!  谢星珩是沈钦言的师侄。这关系就够让向坤膈应的。  向坤让人把他送的东西都抬出去扔掉。  他不稀罕的东西,下面的家仆稀罕啊。  礼单上写得明明白白,全是好东西。  扔东西的差事,还有家仆抢着去,怎么分配都谈好了。  出了府门,绕过几条街,找到个隐蔽处,他们开箱一看,齐齐傻眼。  第一箱子是半箱稻草上卧着几块大石头。  不是玉石摆件,就普通的破石头。  第二箱子是竹筐套娃,里头装着半框土增重。  第三箱……  第四箱……  向家家仆们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  这……这要怎么办啊?  他们回府能说吗?说了会不会被主子怪罪?  可他们出来,要给管家分好处的。  这么多礼物,难道要他们凑份子吗?  还是如实说吧。  他们原样把这些破烂玩意儿抬到了向家后门,找管家如是说。  管家把他们斥责一顿,再去找向坤禀报。  向坤早朝跟沈钦言吵吵,下朝后留在宫里,被皇上问话。  出了宫,又被衙门找去配合查案。他一天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  回到家中,他老骨头都软了。摊在椅子上,只剩疲累。  管家来说此事,向坤缓缓睁眼,不免想到沈钦言那副要他死的嘴脸。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  “把这些东西都转送去沈家,说是他师侄孝敬他的。”  管家应是。  才转过身,向坤又把他叫住了。  沈钦言一定会在门外拆箱。  向坤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他叫人去拿一抬轿子,送给谢星珩。  再叫人去拿些苦芽茶,送给沈钦言。  沈家。  沈钦言入夜收到向家的苦芽茶,莫名其妙。  “难道是叫我润润喉,明天好继续弹劾他?”  赵管家欲言又止,被沈钦言暼一眼,才如实说了谢星珩送礼的事。  沈钦言勾唇,很轻微的笑了下。不如在谢星珩面前的那般直爽。  他摇头:“过刚易折。这小子还是像我师兄多一些。”  赵管家不言语,给沈钦言泡上了苦芽茶。  高浓度的苦芽茶,茶叶比水还多,一壶茶,只出一杯水,空气里都是苦味儿。  沈钦言拿起杯盏,一饮而尽,眉头都没皱一下。  “向坤也配讥讽我。”  同一时间,江府。  谢星珩围着轿子转了一圈,掀开帘子,里面漆黑一片。是骄子轿。  江知与跟他一块儿,还进去坐了会儿。  这轿子好啊。  有朝一日,他们要送给向坤。人生的至暗时刻,怎么能没这样一顶轿子来配。第160章过年啦(捉)  京城的冬季来得早,夹棉的袄子没穿两天,就日渐臃肿,厚度逐日增加。  大人还好,小孩就裹成了小企鹅,两手岔着,摇摇晃晃的走路。  家里炭火烧得足,室内暖和,只有出门那段路难走。坐车里都缩头缩脑的冷。  江知与给他俩做了能裹住整个身体的长棉衣,另外带了两件较为轻薄的棉衣。  让家长很省心的一点是,两个小宝自幼精神足,作息固定了,早上赖床的情况不严重。哄一哄,就能从被窝里爬出来。  而谢川确定留在京城上学后,谢星珩把他送到了国子监上学。  大启朝的官员可以送孩子去国子监读书,七品官为界限。谢星珩刚好七品。  一清早的,江知与送两个小宝去顾家。  谢星珩顺路捎带谢川去国子监,比往常早出门一刻钟,到了国子监,再转道回翰林院。  谢星珩不太抗冻,总说要锻炼,但每天运动量有限。自行车都踩不了多久。  现在冷了,愣是把他的坏习惯改过来了。在案前坐一会儿,就要起来跑两步。哪怕是原地跑,那也是跑。  京城比丰州县冷太多了。  翰林院书多,他们桌上都是书籍,铜盆离得远。把他冻坏了。  李清臣给他提建议:“你下次带个汤婆子来,加个毛毯,看书时就踩着。”  官场有规矩,穿戴整齐是其中之一。文官尤其讲究。  谢星珩不敢在翰林院脱鞋。他点点头,出去溜达一圈,没见其他人这样干,便作罢。  算了。  熬熬吧。  另一头,江知与从顾家出来,就直接去成衣铺子。  探花同款服饰,做成了厚实的冬款。卖给有钱人的东西,用料扎实得很。  江知与会打扮,在丰州县时跟黄家的裁缝沟通多,现在知道快速沟通之法。打版时,他亲自盯着,让衣服更显身段。  为此,服装的厚实度会降低。御寒效果不好。  不过有钱人不会满大街吹冷风,他配套搭了披风、大氅。  宣传语都想好了,任何东西都有时效性,采探花的热度也一样。  过了这阵子,谁还记得啊?自己再找裁缝做,只能穿过时的衣裳。  “过时”两个字,在交际圈里很伤人。它等同于体面,也对标家族兴旺。  也就是家里连一件衣裳的钱都拿不出来,抠抠搜搜这样子省。  苏冉过来看他,先在铺子里转了转。  成衣铺子不大,四四方方的,柜台占了三分之一的位置。  江知与想要拆掉重改,今年要赶冬季的场子,就等年节里再动工,暂时先这么用着。  做衣服期间,他找了几个身材、长相都不错的汉子,今天都在后头打扮。  衣服有四个颜色。  先是黄色,皇亲国戚能穿有黄色做配色的衣裳,仅做了五件。  再是紫色,公侯家的公子能穿。仅做了十件。  红色是主流色,首批有五十套。  青色是异色款,同样是五十套。  请来的汉子只能穿红色和青色,再把各式披风、各款大氅配着,在门口走来走去,给人看看样子。  苏冉看这衣服都是一个样式,还有点担忧。  “他们会跟别人穿一样的吗?”  江知与点头:“这又没关系。朝廷的大人们也都是同款服饰。”  谢星珩还说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他到时会做引导,会把不喜撞衫,搞成美貌竞争。  到底是怕撞衫,还是怕自己丑。大家心里有数。  谁愿意承认自己丑?  他们比不过某某甲,也比不过某某乙,还能是全京城最丑的人不成?  探花同款服饰,本身也是以“美”为主题,美貌不自信的人,就不要轻易尝试了。  苏冉好佩服他。  “你不怕得罪人啊?”  江知与不怕。  “这是常大人的铺子。“  苏冉:“……”  顾郎说得对,你们夫夫俩绝了。  活动明天开始,今天是做促销,把之前的库存成衣都卖掉。  趁着年底,百姓手里有点闲钱。成衣还能卖一卖,抓紧清仓。  清仓卖货就在店铺门口,让那些穿着探花同款衣服的汉子去叫卖。  他们穿得好看,路过的百姓都往这里投来惊艳的目光。  百姓们往这里看一眼,还被搭话了,问他们要不要买衣裳。  百姓们第一反应是买漂亮衣裳,单看那衣料的颜色,在日光下有光泽的样子,他们就知道便宜不了。  他们连连摆手说不买。  这些汉子抬手指着铺面两边的架子,上头挂着过季裋褐和夹棉袄子。  “我们掌柜的折价清货,买吗?袄子里都是上好的白棉花,现在去买棉花都比我们家的袄子贵。你们可以称重看看。”  买棉花,铺面大批购买跟百姓零散购买的价格本就不同。清仓是为了回转资金,空出仓库,完成转型。不是为了亏本。  但百姓们不知道,他们有人住得近,怕商家的秤不好,自己跑回家拿秤来。  短款棉衣有两斤、三斤重,长款棉衣有三斤、五斤重。  只算棉花的价格,不计布料和手工,真真正正的折价。  加三十文钱,可以再加购一套裋褐。  三十文钱,他们差不多可以扯够做裋褐的粗布,但要自己加工缝制。  裋褐是干活穿的,磨损快,普通百姓家最常见的服饰。他们算笔账,再看看做工,确认是好料子,针脚也齐整,兜里有闲钱的,都来掏钱买。  常家的成衣铺子有个特殊点。  他们铺面不大,仓库却很大,厉害裁缝少,但基本功扎实的裁缝上百个。  这些人员,多是常家的老部将亲属。  是一代代的亲兵死伤过后,积累而来。  因江家镖局也会给伤亡镖师的家属生活保障,江知与对常家的好感增加了许多。  话回正题,因常家的裁缝多,日积月累的,仓库存货近千。  清仓都清了三天,看着红红火火,实际都是保本买卖。  但这三天里,通过光顾的百姓,做了一波“口口相传”的推广。  正式活动开始这天,好些人过来捧人场,主要是也是看热闹,看“俏探花”。  京中爱美的人多,这般万众瞩目之下,虚荣心也被满足了。  但那么多衣裳,都是同一个款式,穿出去,多丢人啊?搞得好像自家做不起衣服一样。  江知与早早准备好的宣传,在活动开启这天,通过各个联络点,在京城各街坊传开。  一番刺激后,零零散散的来客人了。  都是三五成群的少年郎,在铺子后院的试衣间换了衣裳出来,好多百姓很给面子的说漂亮,好看,俏得很。  这批百姓之中,有江知与安排的托儿。  托儿先带头,气氛在,其他人也都跟着说好,氛围极好。  常夫人早早叫人过来看情况,听说第一天销量不错,就让自家的几个年轻孩子过去捧捧场。  到底是常家的生意,交给江知与打理,不能一点忙都不帮。  常家的年轻人过来,买完衣服,又去各自的交际圈做一番宣传。  第一天,首批的一百一十五套衣裳就销售一空。还收了很多订金。  物以稀为贵。  江知与在谢星珩提议过“采花贼”衣服后,就做了第二次的改进。  下批探花同款衣服,有多少人下定,就做多少款。不会有多余。  十二月之前截止,成衣送货上门。  铺子本来就小,客流量少没关系,铺面名声打出去就行。  赶工时,同期开始做采花贼衣服。  断断续续的,再炒炒“俏探花”的热度。  江知与是个很关注顾客心情的老板,他炒热度是根据各顾客的样貌特点来。  谁家公子样貌出众,谁家公子长相英武。实在不够英俊的,就拿气质来凑,配上单个五官的绝赞夸夸,情绪价值拉满。  这番攻势,有几个人能顶得住?  十二月之前,订单量激增。上百裁缝都忙碌了起来。让客人们尽早穿上美美新衣裳。  截止日后第三天,所有订单交货完毕,新春同喜“采花款”衣服上线。  买了衣服的客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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