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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第1页)

  好像有人帮忙挑水砍柴,就是有了依靠。不用那么累了。  江致微应下:“我会帮忙的。”  端着菜盘子进屋的卫泽,刚好听见这个对话,莫名耳热。第123章人情关系  拜访完成,婚事的筹备就挪到了明面上,各处布置、下帖子,再又看江致微家周边的房屋,寻出一处来,给卫泽家人住。  冬季农闲,在津口县也一样。  农闲时才好处理家里杂事,该相看的、该成亲的,也都这个时节来。  县里一些大家族办喜事都没这么热闹,眼看着这头的红火,都忍不住说酸话。  常年相处的人,互相多有不对付。有意跟江致微结亲的族长们,在这话题上,总要被人刺几句,心里别提多不痛快。  闹来闹去,大家也就私下里吵吵。  津口县毕竟还没真正富裕起来,江家现在就是财神爷,谁敢得罪?  再一个,县里大家族的族长,都被黎文君叫过去议事了。  他们已经联名举荐江致微当他们的县官,这事要成了,江致微就是掌权人,跟江老三可不同。  成亲之前,先过小年。  照着津口县的习俗来,他们体验了一回南方的小年。  没有做各式的面食年货,各家都有锤糍粑。  谢星珩拿两只木碗,配两只小小的木擀面杖,给两个宝宝装点糯米,让他们体验一下锤糍粑。  大人锤大的,小孩锤小的。他们还跟着“嘿嘿”的喊,可有劲儿了。  小孩消化弱,锤好的糍粑只尝个鲜,就被看起来差不多的米糊糊替代。  或许是自己锤的香,他俩吃着还吧唧嘴,看着很是可爱。  到江致微成亲这天,谢星珩跟江知与一起去帮忙,在门前迎宾、看场子。  三房也来人庆贺,是江老三跟夏元仪。  谢星珩好久没见到他们,笑眯眯很客气。  江老三盯着他看了好久,半天不进屋,然后甩开夏元仪,也站门口迎宾。  他丧丧一张脸,眼里怨气重,没有喝喜酒的样子。  他问谢星珩:“你断亲之前,知道我会倒,对不对?”  谢星珩点头。  “对,你气运尽了,官运到头了。”  江老三哼了声,“什么气运?我现在还是朝廷钦定的县令!”  谢星珩不跟他说,说多了要吵架。  他看江老三也不愿意走,就跟江知与说了声,半拉半拽的,把人拉到了后边院里,安排在江承海身边坐着。  有江承海盯着,江老三会老实些。  他人坐着不动,眼睛却四处看,没看见姜楚英,还要口出恶言。  “你们俩想儿子想疯了吧?二房的孩子成亲,他娘还没死呢,你俩想来当长辈,喝父母茶?”  江承海一巴掌呼过去了,打得江老三肩膀矮了半截。  “你怎么说话的?你会不会说话?”  他跟宋明晖坐在宾客席位上,哪就要喝父母茶了?有病啊?  宋明晖正跟夏元仪聊天,听见这个,也往那边看。  要说嘴毒,他现在也能说两句刺人心窝窝的话。  江老三是有儿子,但都没有出息,还惹是生非,尽给家里招麻烦、添堵。  但夏元仪现在跟江致微关系好,他们还合作养蜂,不能把话说死。  宋明晖说:“我跟海哥没想着喝那碗茶,但致微今天若是敬茶,肯定没你的份。”  夏元仪能喝。  江老三还不稀罕。  “我有儿子,我喝个够!”  江承海笑呵呵道:“什么时候喝啊?趁着我在,你让你儿子娶亲看看啊,你不是要钱吗,你儿子能娶着媳妇,我给他封个大红包。”  江老三要钱,但不能被人拿到明面上说。他又跟江承海说风骨、讲气节,骂铜臭。江承海都不稀得理他。  江家来人少,江致微在津口县的朋友来凑数。  一些学生、县学的同事,还有这两年相处不错的邻居、经常打交道的几个女官。  卫家那边也来人。因这门亲事实好,乱七八糟的人都来攀亲。  大哥卫林就不提了,门都不让进。  后娘的娘家人也不用说了,把人都逼死了,这还来做什么?不嫌晦气的。  后娘是寡妇再嫁,先前的男人死了。老三卫民的亲生家庭也找来,这纯属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了,江知与都给拦回去。  一句话,没有请柬,就别想喝这杯喜酒。  宾客尽数落座,家里酒席上菜。  按照当地的习俗来,中午就能开席。  差不多快吃完,新郎官就接到夫郎了,巡场喝酒,大家都吃得肚圆,酒能少喝两口。  闹洞房的习俗也有,谢星珩问过,情节比较恶劣,他都给省了。  但安排了小娃娃去压床。  谢星珩本人没有什么重男轻女情节,没说对某个性别的人有特殊的偏爱。  压床这个环节,他叫了几个长得好,身体也壮实的孩子去。小汉子小哥儿小姐儿都有。虽说夫郎生不出姑娘,看着也喜庆嘛。  家里几个帮忙的婶娘都是欲言又止的表情,叫来的小哥儿小姐儿都怯怯的,拿大眼睛看着谢星珩,等谢星珩放话,他们才放松下来,拿了赏钱、两包糖果,去压床。  家里把各处都收拾妥当,接亲的队伍也回来了。  酒席吃完还没到黄昏,冬日天黑得早,看着天色来,拜天地,拜高堂空座,再夫夫对拜。  江致微是娶亲,跟江知与招婿不同。他夫郎卫泽可以不用到前面敬酒,但他带着一起,过来给江承海和宋明晖敬酒。  他们之间隔着一个姜楚英,只能默契的不提不问,糊涂过日子。  江承海跟宋明晖接了茶,没急着给礼物,只说“好好”。  江致微又带着卫泽给夏元仪敬茶。  江老三坐席间冷眼看着,表情不像是完全不稀罕这杯茶。  礼成,新人入洞房。  江承海跟宋明晖帮着送送客,主要是送三房的人,不目送他们离开,心里不放心。  夏元仪走得干脆,江老三磨磨蹭蹭,还往屋里看。  夏元仪一句话激得他调头就走。  “你往里看什么呢?找姜楚英啊?想跟她凑合着过日子?”  江老三看不上姜楚英。  健康的时候看不上,疯了以后更加看不上。  他就是想看热闹。  今天是徐诚陪着姜楚英。  他们在卫家新居里坐着,卫家人说年后再搬。  怕姜楚英伤人,针线活都不能做,里面有剪刀又有针的。徐诚带她坐着剥花生。  花生都晒干了,可以炒着吃。  江致微读书时爱拿花生米当零嘴,但不爱吃花生上的皮衣。这事费工夫,拿它做理由,姜楚英能安静好久。  江致微也没瞒着她,已经说过今天会成亲。  姜楚英剥着花生米,时不时问徐诚一句,想知道卫泽的情况。  徐诚挑着好的说。  长得好,个子出挑,模样也好。做事麻利,性情爽利。家里家外一手抓。  会照顾人,知冷知热的,以后也能照顾好江致微。  姜楚英听前面,还没什么反应。到后面,听说卫泽能照顾江致微,她就大喊大叫起来。  “不要别人照顾他!我能照顾他!别人懂什么!”  徐诚不刺激她,忙说:“好好好,我跟他说,不让他照顾,大少爷当然是由你照顾,谁能有亲娘体贴?”  顺着哄,姜楚英还把徐诚当知心人,两手抓着徐诚不放,眼里大颗大颗的掉眼泪。  “他们都说我疯了,我其实没有疯,我脑子清醒得很,他们就是想抢我儿子!他们自己没有儿子,他们的儿子没出息,他们就是想抢我儿子!他们盼着我疯了,好让我儿子没有依靠,把他抢走!”  徐诚左耳进右耳出,依然以安抚为主,顺毛哄着。  他越是顺着,姜楚英就越拿他当知己。一把把的擦着心酸泪,又一口口的倒着苦水。  她跟徐诚说:“他都不跟我亲近了,我才是他亲娘啊,他成亲都不让我去喝酒,他不孝啊!”  徐诚让她别瞎说:“叫别人听了去,到衙门告大少爷不孝顺,他前程就完了!”  姜楚英就跟拜神一样,两手鞠着,四处拱手,连连念叨“我儿子很孝顺”“我儿子很孝顺”,然后又继续跟徐诚倒苦水。  无非是一些她用心良苦,但江致微永远向着外人的话。  她不再提丰州县的事,也没说起大房的人。可能是忘了,可能是刺激太深,不敢再说。  她只说津口县的事。说她扔了别人给的菜,江致微要跟她生气。说她赶走来家里的人,江致微也要生气。  “那些都不是好人!他年纪小,看不清,不会识人,我帮他看着,他也不听话,当娘的,心好苦!”  徐诚无语。  还是顺着哄。  姜楚英又突然骂卫泽狐狸精。  “我儿子之前都不想说亲的,这么快成亲,一定是被他勾引的!”  徐诚:?  他能说啥。  顺着来呗。  徐诚说:“可不能这样说,您想想啊,大少爷不想成亲,可不就得有个‘狐狸精’来勾着他吗?他这个岁数人,早该成亲了。你也别急着帮他‘照妖’,等他们生个孩子,让大少爷知道成亲的好,你到时再说别的人,大少爷也愿意听。”  姜楚英听着连连点头。  “对对,要有孩子。我不找他麻烦,我就盯着他!”  徐诚松了口气。  又引导姜楚英“正确的盯人方式”,以免她神神叨叨的,把卫泽伤着了。  他盯人盯到底,今晚也在这里休息。  林庚不放心他,过来陪着。  也是怕刺激到姜楚英,等到姜楚英睡下了,林庚才进来。  外头冷,他头发上、睫毛上,都凝了白霜。  徐诚拉着他到火盆边烤火,拿块热帕子给他擦脸暖手。他在炭火下面闷了一只叫花鸡,上面又热着烧好的红薯。  林庚来了,这些都能拿着吃。  旁边的炉子上热着茶水,徐诚给倒上茶,让林庚先暖暖身子,又把叫花鸡从铜盆里拿出来,再换上铁丝架子,架在铜盆上面,拿些配菜过来烤着吃。  “小鱼教我的,说冬天这样吃吃烤串,心里暖和。”  拿个结实的陶罐,能直接放在铁丝架上,还能烧酒喝。  林庚喝一口茶,就跟他一起忙活。  “你晚上吃饭没?”  徐诚摇头:“没呢,那饭菜是小鱼叫人送来的,没在眼皮子底下做好,姜姨怀疑有毒,死活不肯吃。我今天顺着哄她,她把我当知己好友,也跟着不让我吃,怕我被毒死。你看看,我都顺着她一天了,能为一口吃的前功尽弃吗?只能当着她的面,把食盒丢外头去。哎。”  林庚听着,把他拆下来的鸡腿给徐诚啃。  “放着吧,我来弄。”  徐诚不跟他客气,这便吃上了。  徐诚看他手里麻利,啃着鸡腿还要笑。  “真看不出来你是个贵人。”  林庚就问:“你以为的贵人是什么样子的?”  徐诚说:“就是那种矫情大老爷。”  林庚说:“我爹是,我爹就是你说的这种矫情大老爷。”  徐诚听着直笑:“今年没回家过年,他肯定想你的。”  林庚感觉还好:“他们都习惯我不在家了,我常在家住着,他们反而不自在。”  各有官职立场,又要注意这,又要注意那,也不知身边有没有细作,行事说话都小心翼翼,没意思。  不如分开,大家都自在。什么情,什么爱,什么想念,什么心疼担忧,都放心里。  林庚跟徐诚说:“我也给岳父岳母他们做了鞋子,年后我们要在津口县再待一阵,谢敬之要备考了,不能继续耗在这儿,到时就让他们把鞋子带回丰州县,也算我们俩的孝心。”  叫花鸡原汁原味儿,徐诚蘸酱吃着,突然感觉这鸡腿甜滋滋的。  他都没说要给爹娘准备礼物的,林庚惦记着他爹娘,记挂着他家人,他心里暖呼呼的。  他问:“要给王府送吗?”  林庚摇头:“我们俩不跟王府亲近,就是最好的礼。”  他现在正为了民间小哥儿,跟家里闹不愉快呢。上赶着表演父慈子孝,得出大事。  徐诚就说:“等我们以后方便了,就多多孝敬他们。”把现在缺的,都补回来。  林庚烧了一壶酒,斟两碗出来。  徐诚看了一眼,砸吧砸吧嘴,看着很馋,但伸手拿茶壶倒茶喝。  林庚挑眉:“你戒酒了?”  徐诚含糊着说是。  林庚哼笑:“假的吧,你见过你朋友就不喝酒了,他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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