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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第1页)

  就这样吧。  “留他们在庄上吧,做个普通百姓,过点安稳日子。有点天分的,送去兽医那边学习。往后榨油厂开起来,你这里还要缺人的。”  江知与说完,明显感觉有几个人松了口气。  他笑笑,转移话题,问问庄上其他事务。  另一边,谢星珩请四位先生上座,他在下头行了学生礼,再与他们说话。  四位先生肉眼可见的老了,尤其是最年长的郭孝祥郭先生。  他已经不太理事,在庄上给小娃娃们启蒙。大人得了空,也能去旁听。  原因是之前拿命去敲了霍首辅家的门,那事过后,直到弟兄们安全归来,他心神一松,大病一场。这之后,他身体就大不如前。忧思过度就会头沉心痛。  他退下来,另三个先生就要撑着庄上的外务。  这里的外务,是指各处打点上的。  京城贵人太多了,关系错综复杂。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差错,一份简单的礼,都要算了又算。心力交瘁。  庄上看着欣欣向荣,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但他们这些用脑子的人,始终不敢松懈。  也因此,谢星珩写来的“人才信”,他们力不从心。  到是有些熟人,也有些学生,自家孩子也读书识字了,跟在身边手把手的教,能出来办事,但他们都老了,农庄要交给小辈手里了。现在那些人,都跟着何义归在干。  小一辈的青壮年,在做接班的准备。  谢星珩听着眼眶发热,“这些都是小事。你们请郎中看了吗?郎中怎么说?”  他们都是传统的书生,久坐不动,缺乏锻炼。耗神费心的事办多了,身体自然衰弱。这是药救不了的。  幸好何义归能抗事。从前是往外头押镖跑得多,给弟兄们安全感。现在都不押镖了,他每天要抽大半的时间来学习,四个先生轮流教他,只累了何义归一个。  “都说要歇着,哪敢轻易歇着?”  谢星珩知道他们是被兵变的事情吓坏了,心神始终不敢放松。  便跟他们说:“都放心吧,如今世道稳定,皇上勤政爱民,是明君。咱们生活在天子脚下,无需担心。”  天子脚下都不安宁,当今朝廷就不足担起天下的重任,该歇歇退位了。  他们五人曾经就朝政密谈过,对谢星珩的政治敏感度,四位先生高度认可。  后来再给丰州县写信,都很少加个人分析,尽量客观,让谢星珩自己判断。  谢星珩没把话说得直接,听起来像是普通的安慰,但他们都知道,这是朝局未来几年的走向。  走向的确定,是谢星珩结合林庚最后给他寄来的信件,参考“五年之约”,再有殿试策问的核心,以及皇帝给他的待遇来推断的。  他不知道他去翰林院这件事,有没有林庚的手笔。但皇帝一定会尽量拉拢他。  新皇登基头两年,是清理政敌,肃清匪患,赈济灾区。第三年起,就要搞事情了。  谢星珩还没入职,跟他的“同事们”接触,他对朝局的实际情况了解不多。  依着他的浅薄经验,新皇登基以后,从前簇拥着他的文臣武将们,就要“挟恩图报”了。  他们是功臣,理应封赏。  他们是能臣,天子理应如从前一样听话,对他们的意见,重而用之。  他们是保皇党,是“自己人”。朝中只剩下“自己人”,自己人就该内斗了。  这些从前因为同一个目标捆绑在一起的人,终会因贪欲和野心,放大利益的分布不均,再有往日积压的不满与矛盾。冲突一触即发。  新皇做事狠绝,将异党诛除彻底。又太过自信,以为可以在这些“功臣”之间搞制衡,但显然,一只“猛虎”,也会在群狼环伺的处境里,受尽掣肘,进退两难。  他急需扶持新贵。  下一批新贵,除了能办实事的文臣,也会大力拉拔勇武无双的武将。  这是战备的必要条件。  这之前,大家一起修生养息。  谢星珩说:“或许你们可以搞片小菜园,种种地。”  生物疗法,种田大法。专治操心过度。  过过悠闲日子,想想怎么种菜,比较谁种的菜最好,每天动一动,哪怕是拔拔草,总好过这样一日日坐着耗时辰。  他们笑呵呵应下:“行的,你们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朝中有人,就有容错率。  何义归办事前,也能有人商量,他们几个老头子,可以歇歇了。  谢星珩哪能真让他们歇?  真歇下,又是个人价值问题,不被需要,难保不生病。  “种地就是活动活动筋骨,也能想想怎么种地好,怎么除虫怎么除草,什么时候追肥,挖的坑有多深,怎么让菜地齐整漂亮。让你们心里缓缓,但庄上离不开你们,还得劳你们费心管教。”  郭孝祥笑声爽朗:“好好,老江这辈子,相中你这个哥婿,够他吹一辈子了!”  谢星珩借此转移话题,跟他们聊老家的事。  丰州县发展好,心有抱负的读书人,听了无不心驰神往。  这也是一剂强心剂,京城农庄也一样。他们从无到有,现在都是种地的一把好手。  原来跟药材打交道,都是受伤生病了用药,哪成想,他们还能自己种植养殖?  人活着,就有希望。  家财散尽没关系,聚散离合是人生常态。都要向前看。  这不都变好了吗?  谢星珩跟他们聊得晚,回屋歇息时,两个小宝贝已经睡着,江知与则在炕头坐着,拿着本书在看。  是谢星珩从顾慎行家捞来的兵书。  习武的人,少有能抗拒兵书的。  江知与看了些计策,感觉跟做人做生意差不多。  他看谢星珩回来了,说:“原来心眼子都一个样。”  说法不同罢了。  谢星珩想到现代还有“情商练习”“长心眼子”教学,各种剧场实例,还有职场问题摆出来,要高情商说话,要有心眼体会言外之意。  他失笑道:“对,还能培养的。”  江知与也想被培养一下子。  谢星珩觉着他不用:“后宅相处之道,拿到外头来,也一样通用。”  没人会对着上官的夫人夫郎,说嘲讽贬低的话。  若有求于人,各处话头还要上赶着捧。  要是有心结交、打听消息,说话侧重点和核心目标要找准,要稳住。  这些东西,江知与都会。  江知与“啊”了声,看起来有些失望:“原来我是有心眼子的。”  谢星珩看他这呆样,觉得他很可爱,他把外衣挂在屏风上,三两步过来,捧着他的脸揉搓。  “啊什么?难道你想缺心眼?”  江知与拍他手,没拍开,就把手搭在谢星珩的手上。  他脸颊被挤着,嘴巴嘟着,说话受限,声音“哦哦”的。  “那我以前怎么不太聪明的样子?”  谢星珩更是笑:“你哪里不聪明?你只是胆小。真尝试了,你才发现身边那些人都是菜鸡,你实力碾压他们。”  这说法让江知与开心:“好,我是聪明的!”  谢星珩配合他说话:“跟我绝配。”  江知与笑得不行,催他去洗洗睡。  谢星珩要跟他说会儿话。  他们夫夫俩有“一刻钟”的约定,再忙要留出陪伴时间。  江知与还是催他睡:“你想坐这里跟我纯聊天,还是跟我大被同眠?”  谢星珩连声“天呐天呐”,“小鱼,你不得了了,竟然还会说大被同眠了。”  江知与笑道:“这有什么?我还会被翻红浪呢。”  谢星珩:??  你背着我看了什么书。  夫郎盛情邀约,谢星珩只好答应。  他冲完澡过来,身上还有水汽,裤子穿了,上衣不系带,走动一下,胸怀大敞。  烛火吹灭,室内还有余光。  谢星珩愣了下,抬头看,发现是两个小宝的星空被在发着微光。  “……”  不管了。  他往被窝里钻,抱着香香老婆就是一顿亲。  江知与穿得严实,刚才坐着看书是什么样,在被窝里就是什么样。  缠吻之间,谢星珩身上的衣物轻易褪去,江知与的衣服,还得经过宽衣解带的流程。  谢星珩扯他领口,在他脖子上种草莓。  “考验我耐心是吧?”  江知与点头:“对呀,我故意的。”  他还理直气壮了。  谢星珩更喜欢了。  谢星珩虚坐他腿上,给他解腰带。  “为什么考验我?”  江知与拿话甜他:“因为想跟你多相处一会儿。”  脱了衣服,办事就完了。  不脱衣服,还能玩会儿。  谢星珩给他甜坏了,今晚都不想睡觉了。  若不是旁边的星空被太亮眼,他能天明再休。  次日夫夫俩睡懒觉,两个小宝贝早早起来,在炕上爬来爬去,还想到他们头上拉屎,被江知与和谢星珩一手捞一个,把他俩拘在怀里,强行睡回笼觉。  小孩子精力旺盛,睡醒了就要玩,不依就乱蹦乱跳,躺在爹爹怀里,腿脚还要蹬。  谢星珩不客气,抓着他俩脚踝,给他俩挠脚心,换来了片刻安静。  过了会儿,他俩又嘻嘻哈哈起来。  无奈之下,谢星珩只好裹上外衣,顶着一头乱发,出去找人,把两个崽送到何书文这里,让他帮忙照看下。  谢星珩没忘记拜师一事,走前还说:“何师兄有空的话,让他帮忙照看着点也行。”  虽然四位先生说何义归很忙,可谁让何义归年轻呢。  当过卷王的谢星珩,深知人类的极限在哪里。交出两个崽,又回屋快乐补觉。  后边几天,他们都在农庄里。  等着城内各家裁缝铺的竞价到了尾声,本着帮许行之把关的态度,江知与抽空回了趟京城。  京城热闹,今年的科举结束,热闹还在延续。  江知与走在路上,都有听到他夫君的名字。  谢星珩给京城百姓的印象很深,因他坦荡,也是为家乡做宣传,他直言“赘婿”身份,并未让大众瞧不起,反而因他的行为,让百姓觉得他是真汉子。  现在他考中探花了,有书斋出了谢探花的文章合辑,也叫对照版。内附探花专访。  你所关心的问题,书里都有答案。  看最后一名的逆袭之路,也问谢探花的学习之法,再聊聊他有没有后悔入赘,把人骗进来吃狗粮。  都是些零碎的讨论,江知与隔一段路,就能听见一些,听着听着,心痒痒,也去买了一本书来看。  许行之跟他一块儿,拿钱买了十本。  江知与:?  “这是做什么?”  许行之摸摸鼻子:“我验完货,也该返乡了,乡里人肯定会问起,到时也好给他们分享。”  江知与无言以对,忍不住腹诽:这也不是特产啊。  但他想着,爹爹跟舅舅他们肯定也喜欢这东西,就也多买了几本,让许行之一并捎带。  验货有江知与陪同,相当顺利。  生意上有人使坏,但一般不敢得罪大客户,尤其是不知底细的大客户。  许行之这回手笔太大,本身也有功名在身,是个举人。指不定他哪位恩师、哪位同年家里鼎盛,能拿两千两银子买衣相送,交情浅不了。挣钱就够,没必要多惹麻烦。  而京城的铺面,也并非都有贵人做靠山。也要看地段,看大小。多数都是本分手艺人。  这头结束,江知与顺道跟他一起去牙行问了结果。  布庄俏,一家被挤兑了,连人带庄子,很快就有人吃下,给家里增加产业。他们买不着。  托牙行打听的绣工,有那么三五个。牙行问过了,这几人都有儿有女有家业,不愿意离开京城。教学的话,把人叫来学还差不多。学费到位,他们愿意倾囊相授。  江知与点头。这倒没关系,让黄家挑两个绣工过来学,学完回乡教给其他绣工。  他又问:“从前在布庄做事的老手艺人,你这头能联络到吗?”  能在牙行办事的,人都机灵。客人提一个要求,他们须得多方兼顾,这样才好把小生意,做成大生意。  都想买布庄了,又要找绣工,一看就是想做这行生意的。老手艺人又怎会缺?  牙行说有几个:“他们说他们会染好些颜色,包括紫色,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们也不轻易染。咬死了非得有了安身之所,在新东家家里帮工一阵,感觉合适,他们才愿意拿出本事来。”  许行之都知道紫色难染,听着瞳仁睁大。  这要赌一把。  黄家让他带一万两银子出来,赌得起。  他看向江知与,轻轻点头。  江知与便继续问具体情况。  牙行不明说,问具体的,相对含糊。大抵是从前都是开过布庄的老板。  江知与便懂了,京城遍地是贵人,他们看中一桩生意,吩咐下去,有的是人给他们办事,哪管别人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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