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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1页)

  霍水仙看着眼前的陆上?觯?此时的他全然褪去了素日那副玩世不恭之态,一瞬间长成了一个有担当的赤血男儿,霍水仙不禁一笑。  这一笑,直叫陆上?鲂闹幸唤簦?立即抓住她的手,神情紧张地看定她,“为何发笑?”  “你干什么又抓着我?”霍水仙使劲挣了两下。  陆上?鲋毖缘溃骸芭履阍倥艿簟!?  霍水仙愠怒道:“都发生这样的事了,你说我哪里还有心思走?我霍水仙岂是如此见死不救之人?”  陆上?鏊布此煽?手,像个犯错的小孩,“我……我方才也是着急,所以才……”  看着他这个样子,霍水仙刚想骂出的话,又生生吞了回去,“这事日后再说,现在最要紧的是知道京城里到底有多少人得了天花。”  “我即刻派人去查。”陆上?稣?准备抬手作手势,霍水仙赓即将他的手拉了下来。  霍水仙与之分析道:“别急,等子然来了再说,天花传染力甚强,若是贸然让官兵去查,不免会将病再次扩散,先稳住不动。”  陆上?鲋V仳ナ祝骸耙磺卸继?你的。”作者有话要说:  天花这一段的灵感来自于某一天忽然看到的一篇关于汤飞凡的文章推送,而彼时之前并不知汤飞凡是谁,看完之后,触动很深,现在很多早已攻破的医学难题,在很多年前,是一场足以毁城的瘟疫,天花如此,沙眼亦是。神农尝百草,汤飞凡自种沙眼病毒,古往今来,每一个领域,每一项新成果的问世,耗费的不仅是时间和精力,甚至是生命。不吹不捧,只是尊重和敬服。  ☆、种痘三法  温子然一听来人说霍水仙有急事找他,连忙放下手里事情,随那人而去。  霍水仙正在小巷里与陆上?鏊邓?所知道的预防天花之法,温子然便急急赶到。  “发生了什么事?”温子然面露焦虑之色,这几日齐天便要带霍水仙离开京城了,他不希望此时再发生什么变故。  霍水仙指着蹲在墙边的乞人,“子然,你看。”  温子然顺着霍水仙所指的方向看去,任他人称“鬼医”,却也从未见过此症,立时生了兴趣,想要迈上前看的更清楚一些。  “子然,”霍水仙急忙拉住了他,“天花,会传染。”  “无事。”温子然撇下霍水仙的手,径直朝乞丐走去。  乞人本对此不以为意,但瞧得这几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又说了一些听不明白的话,他不由得心生害怕,直往墙边缩了缩。  “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要为你治病。”温子然丝毫不顾忌此人面上红疹,伸出手搭在乞人脉上。  霍水仙见状不禁对温子然肃然起敬,他当得起医者仁心之誉。  温子然收回手后再安慰了乞丐几句,又走回霍水仙身边,“水仙,你怎知此病会传染?”  霍水仙真想不出该怎样给一个大夫解释清楚这个事情,她不懂医,若是说不好被怀疑了可如何是好?  反复思量之下,霍水仙只得扯谎:“我能知道天花,也算是机缘巧合。曾经偶遇一位游医,听他讲了许多病症,此游医医术高明,将许多病症一一记于册上,并配以图画,而其中就有天花,我当时好奇,便记下了几个足以引发瘟疫的病症,所以方才看到此人,便揣测此人许是得了天花之症,但还需要你问诊过后才能断定。”  “那你可还记得天花发病时的症状与治疗之法?”温子然初见此病,当下也是束手无策。  “天花来势凶猛,传染力极强,发病时病人会出现高热、乏力、头痛等症状,还会导致惊厥、昏迷等并发症,皮肤会出现红疹,若是患病之人能挺过去,便终身与之绝缘,但若是不能挺过去,只能病死。而天花尚未找到治疗之法,只能种痘预防,种痘者便再也不会患上天花。”霍水仙也只是在资料上看过天花如何防治,置于如何治疗,在她的时代都未能研究出来。  听完霍水仙之言,陆上?龊臀伦尤唤杂切拟玮纭?  “何为种痘?”温子然是第一次听说世上还有此法。  “我所记得的种痘有三法:一是痘浆之法,用棉花醮取痘疮浆液塞入无病之人鼻孔中。二是旱苗之法,将痘痂研细,用银管吹入无病之人鼻内。三是痘衣之法,将患痘之人的内衣脱下,着于无病之人身上,使之染上。这三种方法皆可预防天花传染。”霍水仙虽说的有理有据,但她仅限于看过资料,实无百分之百的把握。  “实乃奇法,有以毒攻毒之形。”温子然细思着霍水仙所说的“种痘三法”,惊叹不已。  “但是,子然,我也只是听那位游医讲过,却未曾见过使用此法,不知是否真能有预防之效。”霍水仙不过纸上谈兵,当真施为,她委实拿捏不好分寸,心下忐忑不已。  温子然两手相锤,洒然道:“这有何难?我一试便知。”  “可是……”霍水仙此时觉得温子然周身都闪出一圈光芒。  温子然神色坚定,揣着大无畏之精神,严肃道:“没什么可是的了,大夫应当如此,只是要麻烦王爷将全城患病之人全部隔离起来,好生照料,我便亲自一试这种痘之法。治病如上战场,大夫便是出征之人,若连将士都畏怯,那这仗如何能胜?”  “医者,仁心。”霍水仙觉得此刻再多的话也比不上这四个字。  陆上?隽萑坏溃骸拔麓蠓颍?你若有任何需要,只管提,我立即进宫请命,将宫里的御医和全城的大夫都调派来助你一臂之力,需要什么药材,我即刻让人去准备。”  “在搜寻患病之人时,一定让官兵用纱布充以棉花缝成一块可以遮住口鼻的棉罩,以免在搜寻的过程中被染上,并且,千万不能触碰患病之人。”霍水仙边说边用手比划出口罩的形状大小。  温子然欣然大赞:“妙,这样一来便不会通过口鼻传染了。”  霍水仙朝温子然点了点头,继续道:“还有,让全城百姓尽量减少出门,最好封城,尚且不知天花是从外面流入还是发于城内,为免更多的人染病,只能暂时封城。”  “好,”陆上?鲆话驯ё』羲?仙,“照顾好自己,我让人送你回夕雾,你就不要出来了。”陆上?霰鞠胨等盟?去王府,但依照她的性子,断然不会安分,与其让她设险,他宁愿暂时容她待在那里。  霍水仙当即将他推开,“我不回去。”  温子然也出言相劝:“水仙,王爷说的对,你先回去。”  “种痘三法由我说出,我怎能留下你一人犯险,你们不用再劝,说什么我都不会回去。”霍水仙本性如此,不说朋友即将以身试险,她不能放任不管,且说这种传染起来势可毁城的瘟疫,全城之人都处于危险之中,她又岂能独自偏安?  陆上?黾?劝她不听,只得点了她穴道,令她无法动弹。  温子然拱手致礼,“麻烦王爷送水仙回去。”  “陆上?觯?你做什么?你快解开我。”霍水仙虽不能动弹,但嘴巴还是能说话,因为陆上?雒挥械闼?喉处之穴。  陆上?鼋?霍水仙打横抱起,“祸水,你这次就乖乖听话,你知道的,若是你不安全,我又怎能放心去对付天花?”  “我不要走,子然,你快让他将我解开。”霍水仙想要挣扎,却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温子然好言相劝,“水仙,回去罢,有人在等你。”  “温大夫,你自己小心,我马上派人来助你。”陆上?鏊低瓯惚ё呕羲?仙快步走出小巷。  不一会儿,一辆马车出现,陆上?鼋?霍水仙抱上马车,对另外赶到的几人交待了几句便上了马车。  霍水仙死活挣扎不动,气的吹胡子瞪眼,怒吼道:“你若是不立马将我解开,信不信我大喊三王爷强抢民女?”  陆上?鲛廴ニ?额前的一缕发丝,“喊吧,正好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陆上?雎白叩呐?人,看谁以后还敢打你的注意。”  霍水仙气结,“你,你怎的如此无赖?”  “我就是如此无赖。”陆上?鲆桓蹦隳挝液蔚谋砬椤?  霍水仙眼珠一转,语气柔了下来,“不如你把我解开?我随你回去就是了,我保证不跑,好不好?”  “又想骗我,”陆上?鲆谎凼镀疲?不过还是依言解开其穴道,“你以为解开了你就能跑得了吗?”  霍水仙哪里会听,穴道甫一解开,她风火雷电般掀开车帘,纵身就要往下跳,忽觉腰上一紧,身子被拉地往后一退,骤然坠入一个松软的怀抱,逃跑之计没能得逞。  “你做什么?”霍水仙挣扎出那个怀抱。  陆上?鎏籼裘迹?嘲弄道:“你又骗了我,霍水仙,你数数你这是第几次骗我了?我不是说了吗?给你解开你也跑不掉。你是不信我的话,还是不信我的能力?”  霍水仙见无计可施,自己又不会武功,学的那几下子在陆上?雒媲埃?还未出手恐就会被其识破,索性安然坐下,别过头不理会他。  “霍水仙,你说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硬?我看你那个根本就不是心,就是一颗石头,焐不软,炖不烂的破石头。”陆上?鲇锲?虽是戏谑,却是真的在问她。  “陆上?觯?世间女子万千,绰约之姿者不乏其数,我即非大家闺秀,也非小家碧玉,更不会琴棋书画、吟诗作对,你如此屈尊,究竟所为哪般?”霍水仙不再逃避这个问题,转过头与之对视。  陆上?鐾蝗黄冉?,满目春风地看着她眼鼻,“你怎知我就喜欢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了?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更非我所求,而这个所谓的王爷,不过是虚衔罢了,又何谈屈尊?我喜欢的,就是你,没有为什么?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你……你离的太近了。”霍水仙一把将他推远。  “你总是将我推开。”陆上?鑫弈翁鞠?。  霍水仙羽睫低垂,耳根发热,羞羞答答地道:“我……我有喜欢的人。”  “有何妨害?你可已嫁?他可已娶?让我猜猜,你二人迄今连庚帖都未交换罢?所以,你执着什么呢?本王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还不够你看吗?你喜欢我才是天道正途,除此之外,全是邪门歪道,”陆上?鲂镑纫恍Γ?语气轻佻,言辞霸道,“霍水仙,你可是要逆天而行?”  霍水仙当即给了陆上?鲆患前籽郏?嗔道:“堂堂三王爷,竟也学市井之辈耍起了无赖。”  陆上?鼋?霍水仙的头强行掰向自己,神情无比认真,“你别喜欢什么劳什子齐天了,他有什么好,喜欢我吧,他能带你去的地方,我都带你去,你想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  霍水仙一把打掉他的手,哂道:“喜欢你?是要让我天天跟你的小妾们争风吃醋吗?我霍水仙何许人,争风吃醋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陆上?鼍?讶道:“就你一个都快将我逼疯了,若是再多娶几个,那还得了,王府还不被掀了。”  “胡言乱语,我不与你说了。”霍水仙又别过头不去看他,这人嘴里,总说不出一句正经话。  “祸水,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陆上?鲇锲?中满是无奈。  霍水仙不说话,车厢里沉寂无声,两个人各有所思,各有所忧。  陆上?鼋?霍水仙送到夕雾,却不进去,像根树桩似的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一步步往里走去,满院的夕雾衬地她恍若画中仙子。若非此次情况紧急,他是万万不会将她再送回这里,更不会亲手将她送到另一个人身边。他陆上?鼋袢兆隽艘患?多么可笑的事,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无可避免。  霍水仙不知怎的,不由自主地回首一顾,却瞧得他竟未走,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霍水仙赶紧转回头,继续往廊下走去。  她回眸那一瞬,门口那人,心中甚悦。  目送其走远,陆上?鲂?踵上车,他要立即入宫。  ☆、你寻我找  霍水仙心中记挂,一回来便一径朝齐天书房走去,半道却听有人在唤,循着声音望去,却见苏喜从亭里跑了出来,当下一拍脑门,竟是把苏喜给忘记了。  “妹妹,你没事吧?王爷带你去了哪里?”苏喜握着霍水仙的手左瞧又瞧,心有余悸。  灵儿也跟着苏喜跑到霍水仙身旁,语带哭腔地道:“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姐姐,实在抱歉,我方才一急就把你忘街上了,”霍水仙对此羞惭不已,又抬手摸了摸灵儿的头,宽慰道:“别哭,我什么事都没有。”  “王爷将你带走后,我本来要追上去,却突然出现个人,挡下了我,我拗他不得,只好来找齐公子。”苏喜当时的确被陆上?龅难?子给吓住了,她极担心陆上?龌嶙龀鍪裁床焕碇堑氖吕础?  霍水仙一惊,忙拉住苏喜,“齐天呢?”  苏喜道:“我与齐公子一说,他便找你去了。”  “小姐,你没看到,齐公子在知道你被王爷带走后,急地马上就冲了出去。”灵儿觉得苏喜的话没有完全体现出齐天当时的状况,所以特地补充了一句。  “你们就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我马上出去找齐天。”霍水仙松开苏喜,转身便要往外跑。  苏喜疾步追上去拉住了她,“妹妹莫慌,齐公子若是找不到你,他便知道你已经回来了。”  灵儿也着急劝说:“是啊,小姐,你就不要出去了。”  霍水仙却笃定道:“他若是找不到我,会在外面一直找。”  “可是万一……”苏喜还想再劝,被霍水仙一言打断:“姐姐放心,我定能找到他。”随即不再耽搁,一把抹下苏喜的手,拔腿往外面跑去。  “妹妹……”  “小姐……”  苏喜和灵儿在后面急地大呼。  路上,霍水仙又瞧见一个天花患者,她赶紧持起袖子捂住口鼻。照这样看,京城里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一场瘟疫的爆发迫在眉睫。  顾不得多想,霍水仙加快了脚步,她必须要立即找到齐天,现在的京城,危险正步步紧逼。  齐天去的第一个地方应当是霍水仙与苏喜分手之处,就不知温子然是否还在小巷里,若是温子然还在,那齐天应该已经知道了天花的事情,他肯定也在到处找她,一想到这里,霍水仙气息一乱,心下更加着急,禁不住小跑了起来。  霍水仙累的气喘吁吁,梭巡一路都不见其半分踪影,从不爱运动的她,今日却一口气跑了近半个时辰,中途只歇息了两次,而且这两次还并非停在原地不动,而是只换成了走的,紧要关头,她一刻也不敢停下。  终于快到小巷子了,霍水仙跑的满头大汗,她感觉自己半条命已经搭了进去,深躬着腰,一手扶墙,一步一步往巷口挪去,临近一抬眼,温子然还在巷子里。  “子……子然,”霍水仙急喘着气,“可……可有看到……齐天?”  对于霍水仙的去而复返,温子然猛吃了一惊,“你怎的又回来了?”  “我……我回去后发现……发现齐天不在,想着他定是到这里来了。”霍水仙背靠着墙壁,大口喘气。  温子然踱近霍水仙,“齐天方才是来了,没找到你又走了。”  霍水仙用袖子抹了抹额头的汗,霎时间心如火炙,“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温子然掏出绢布递给她,“我予他说你被王爷送回去了,他现在定是在回夕雾的路上。”  “谢谢,”霍水仙接过绢布照着额头和脖颈胡乱擦了一通,继续问道:“你可有将天花之事告知于他?”  “说了,你现在尽快回夕雾,等三王爷入宫禀报皇上后再做决定。”温子然说完便挥手招来陆上?雠衫葱?助的侍卫,交待了几句。  “好,”霍水仙刚松懈下来,猛然又绷了起来,“对了,我来这一路,已经看到三个天花患者,看来这病开始在蔓延了。”  “如此的话,情况已经非常危急了。”温子然陡然陷入沉思。  “我先回去准备一些可以暂时避免从口鼻传染的棉罩,尽量将传染之速减慢,你自己也要当心,在与他接触时一定要用布将口鼻盖起来。”霍水仙指着坐在墙边的乞丐,再三叮嘱温子然。  “我照做便是,你快些回去吧。”温子然不由分说将霍水仙送上了侍卫驾来的马车上。  霍水仙从车窗里探出头朝温子然大喊:“温大夫,您一定要小心。”  温子然点了点头,又重新返回小巷询问乞丐的症状及体感。  驶回夕雾后,霍水仙连道谢都忘记了,直接跳下马车跑进院子。  齐天正在走廊上踱来踱去,焦躁不已,时不时朝院门处望去。他返回院子后,得知霍水仙又出去找他了,他本欲再出去,被苏喜和白叔力劝了下来,二人皆道,若是霍水仙回来后再找不到他,他们两人就要陷入一走一回的境地,他纳言而行,当下加派人手出去寻人。  正七上八下之时,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闯入眼帘,齐天急忙提气跃至跟前,揽她入怀,喃喃道:“回来了就好。”  “咳咳咳……齐天……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咳咳咳……”他臂力太重,霍水仙埋在他胸前,憋的满脸通红。  齐天赶紧松开手,看着她绯红的脸,心疼不已,“怪我,可有伤到你?”  “没事,我没事。”霍水仙抚着自己的胸口顺气。  “傻丫头,你回来了又跑出去作甚?”齐天柔缓地将她揽回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以内里助其捋顺气息。  霍水仙抚在胸口的手一滞,两抹丹色慢慢爬上脸颊,安心地靠在他怀里,一股幽香沁入鼻息。  默了片刻,霍水仙猛然抬头,“齐天,你能帮我找些东西来吗?”  齐天指腹摩挲着她腻软的脸颊,温言道:“无论什么,我都给你找来。”  “我需要很多的棉花和纱布,还有针线,你能帮我找来吗?”  “不难。”齐天牵起霍水仙的手,迈入亭中,跟白叔交待了清楚。  “妹妹,方才齐公子已经跟我说了天花之事,子然会有危险吗?”苏喜脸上满是忧色。  “我也只是知道有这三种预防之法,却不曾见人使过,所以……”霍水仙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苏喜忧虑更甚,“这可如何是好?天花之症,闻所未闻,为何突然就出现了?”  “天花虽猛,但也非患之必死无疑,书载曾有痊愈之人。我需要姐姐帮我一个忙。”霍水仙将这个沉重的疑虑先抛开,不管这个病症是因何而起,目前尚且不重要,紧要的是竭力遏制,以免扩散。  苏喜急急问道:“妹妹你说。”  “此病能通过口鼻传染,我们只要将口鼻盖住,便能减缓传染速度,等下我先做一个能遮住口鼻的棉罩,姐姐看明白后就帮着我一起做。”霍水仙边解释边在自己脸上比划棉罩的形状。  “既然如此,那我便去将春姨找来一起做。”苏喜说着就要往外走。  “苏喜姑娘不必亲自去,稍后白叔回来了,我便让他去接了春姨过来。”齐天方才就已倒好的茶一直端在手里,等到霍水仙与苏喜讲完才递了给她。  苏喜道:“那便麻烦齐公子了。”  霍水仙接过水盏,一饮而尽,尚未解渴,作状欲再为自己倒一杯,齐天却抢先拈走其空杯,与此同时,一只盛满水的杯子出现在她跟前。原来齐天在递给她前面那杯水时,便备上了一杯。  霍水仙又饮下半杯,睐向齐天,“这些日子你就别出去了吧。”  齐天道:“好,我哪里也不去。”  对于离开京城之事,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未提起,霍水仙是因为京城突发天花,她不能在此时丢下全城人的性命于不顾,而齐天是知她心中所想。  喝了四五杯水后,霍水仙冷静了下来,细想之下,这天花来的甚是奇怪,按理说若是没有携带者,便不会凭空发了此病,而之前并未听说京城有何异常之处,也绝非是从外面传入,若是由外入内,那距离京城最近的村子早就爆发了,怎会不曾闻一丝风声,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霍水仙将自己心中所疑道了出来,又分析了天花的传染途径,几个人一起想,总比她一个人闷思好。  齐天认真思考着霍水仙的话,道:“如此说来,这天花的来源确实诡异。”  “不说京城了,整个玄国都从未听过此病,会不会是从临近的国家传过来的?”苏喜提出了一个可能性想法。  霍水仙当即否定了苏喜的猜测,“这倒不见得,京城在玄国的腹地,就算是从邻国传过来,打头染上的也绝不可能是京城,而近些日子并未听说除京城之外还有哪里爆发了天花,所以,这天花显然是直接在京城里面发出的。”  “这倒是奇怪了。”齐天心中也有一个揣测,那就是有人故意将此病带到京城。  可是此人意欲何为?如此大费周章不说,甚至不惜搭上一城人的性命,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或者说想要害什么人?弄出这么大动静,若是真要害人,那到底是要害谁?要通过制造一场瘟疫来害一个人,也就说明他们没有办法轻易接近那个人,可是全京城到底是谁那么难以接近?难道……难道是,在重重宫墙里的皇上?  思之至此,齐天神色一凛,他虽然也想杀了皇帝为殷家报仇,却绝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而且是否要杀皇帝,还要由小蝶来做决定。如果小蝶说要杀,那他即便是倾尽所有,都要为其手刃仇人。如果小蝶说不杀,那他便撤掉在京城的所有势力,带着她远走高飞,从此不问世事,远离京城。  可眼下除了他,还有谁与皇帝有如此深仇大恨,即使搭上全城人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到底是谁?齐天陷入了对这场阴谋的深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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